听见她的称赞,他彷佛也与有荣焉,俊美的脸上荡开愉悦的笑意,“既然侧福晋这般夸赞你们,每人赏五两银子。”

“多谢王爷、多谢侧福晋。”十几人欣喜的躬身行礼谢赏。

再与他们叙了几句话,恒毅便又牵着随茵的手离开。

垂眸瞥了眼被他一路牵握着的手,随茵想了想,也没挣开,因为这般被他牵着,倒不会觉得不舒服。

她一路都没开口,恒毅状似随意的问了句,“你可听得懂那曲《凤求凰》的意思?”

“嗯。”她应了声,她来到清朝后,看了不少书,自然明白那首曲子的意思。

“传言那是当年司马相如为追求卓文君所写的琴曲。”他这话透着抹暗示。

随茵没有多想,接腔说道:“据传司马相如追求到卓文君后,又与其它女子纠缠不清,想再纳妾,于是卓文君写了一首《白头吟》给他,才打消他再纳妾的念头。”

男人追求女人时,表现得情深似海,可往往一旦追到手,能一心一意坚持下去的没几人,并非说男人的感情易变,而是当感情遇到生活里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后,就容易被那些琐事给一点点的消磨掉,若不能互相体谅,最后耗光了仅存的那一点感情,原本的佳偶就成了怨偶。

“你说的可是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蓰蓰。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年少时他被额娘逼着背了不少文章和诗词,听她一提,也想起了这阙诗。

随茵点点头,有些意外他竟然能把整首诗给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