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应了声,他将长袍放回桌面,瞥见上头还搁了一件男娃的衣物,而她手上则正在缝制另一件女娃的新衣。
眼神不死心的再往四下仔细找了找,桌上没有,椅子上也没有,难不成掉到地上了?垂目一看,还是没有。
“情情,我的衣裳呢,你放哪儿去了?”
“什么衣裳?”忌情不解的问。
“新衣呀,你不是在缝新衣吗,那我的呢?”
望着亲爱的夫君,她带些歉意道:“啊,我忘了还有你的。”
“你忘了!”蓝靖橒不敢置信的瞪住她,她居然忘了他的!爹还有两个孩子的衣裳都做了,竟独独漏了他,这像话吗?他可是她的夫君耶!
他气闷的背对着她坐下,愈想愈不平,开始嘀嘀咕咕的叨念着。“我辛辛苦苦做牛做马,努力让一家老小得以温饱,平日孝敬爹爹、宠爱娘子,疼爱孩子,但娘子裁制新衣,竟独独我这个丈夫没有,我也不是那么在意没有新衣穿,横竖衣橱里还有不少衣裳可穿,但她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
见亲亲娘子竟没有分毫反应,语气遂愈来愈委屈。“唉,她果然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她现下眼里只有那两个孩子和爹,我这个丈夫算什么呢?枉我那么疼她宠她纵容她,她心头却半分都没有我,真教人伤心。”
“橒哥哥。”忌情笑吟吟走至他面前。
他不满的抬眸,睐她一眼。“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