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人坐这胡思乱想什么呢?”

江筱反应过来之后,接过她递来的冰茶,暗自苦笑了一声:“也没什么,就是在发呆。”

宁暖知道他们两个的性格使然,谁都开不了口,不是因为心里没有对方,而就是因为太在乎对方,所以不知道怎么开口,怕说错,又将他们两个人这段关系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不想让江筱想的太多,于是便转移话题:“你刚才看了我的表演没有?感觉怎么样,露怯吗?我都已经好长时间没碰了,总感觉提不起那股劲儿来。”

“你这已经很好了,单纯是靠着肌肉记忆都比大部分人强,你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敢尝试,不像我。”

有时候江筱很羡慕她,不畏葸不前,永远都保持着向前的冲劲,不害怕困难和失败,就算前途是看不见的一片渺茫,她也能笑得灿烂的去应对。

宁暖拍拍她的肩膀,“不是我敢于尝试,是我除了去尝试,没有别的办法。我离开那个家就是为了向他们证明,没有他们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好,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所有的苦全都自己撑着,我始终坚信走过的这一段,前途必定是光明的。”

说完,她轻叹一声:“你也一样,小小年纪,哪那么多愁心事,心中有了思量之后就去做,管它会是什么结果。”

江筱现在也想不顾一切的冲到他面前,但是不行,容氏现在的危机据说还没有挺过去,容止行现在应该还在忙碌。

更何况最近这段时间有关于自己的消息铺天盖地,这个时候出去分明就是给这些记者找话题,要是再遇到像那天晚上那个男人一样的不良记者,她可不一定还会有那样的好运逃过去了。

她看了一下自己未来这段时间的日程表,不久之后将是德赛的总决赛,容止行曾经说过他会陪着自己一起出国去比赛,只有他在自己才能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