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程旻的团队人手一盒牛奶，他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

“哎哟，真是想不出课题要补脑那应该多吃核桃才对，牛奶于事无补，只不过临时抱佛脚无济于事，我劝你们还是认输的好。”

别的研发团队听到这样肆无忌惮地嘲讽，也都跟着起哄，一时之间，偌大的会议室里笑声一片。

白挽清把手里的马克杯放在一旁。

她走上前两步，眯着眼睛看了看陈立尔。

“陈领队，比赛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一，你投来的开题报告到现在还没出什么特别的成效，怎么，你这是又来窥探军情，还是又想偷什么？”

说着她一脸戒备。

陈立尔气得七窍生烟，在他们学术界开题一样无可厚非，但后续的研究成果如果方向还一致的话，那就有盗窃的嫌疑，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但白挽清开题到立意实在是高深，他一时之间想不清楚也在情理之中。

现在听了这番嘲讽，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白挽清趁机把之前的比赛位次甩在桌上。

“各位同僚，我向来用实力和成绩说话，戴总的团队是什么实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很多时候和这样的人为伍就是与虎谋皮。”

她这番话说得并不隐晦，很多处在中游的团队研究成果已经基本形成，如果这时候被人剽窃，那后果不堪设想。

大家看着陈立尔，目光都有些复杂。

白挽清笑得灿烂，到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这波离间起到了实质性的作用。

“白挽清，你这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