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让你声音小点，她都听到了！”

“那又怎么样，她做了这样的事，还不允许别人说啊，我就是讨厌她……”

两人声音渐远，白挽清却更加觉得莫名其妙。

她做了什么事？

这些人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东西啊？

这时，程旻也从她的正对面走了过来，面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来了，感觉这里怎么样？”程旻对她倒是和前段时间没任何分别。

出于尊重，白挽清笑着点头：“看上去氛围很不错，不过……”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压低了声音开口询问：“师傅，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感觉大家对我的态度怪怪的。”

尤其是，她注意到，在程旻跟她交谈之后，周围人向她投来的眼光，敌意更加明显了。

这明显很不对劲！

第92章 安慰自我

“不用多想。”

程昱声音平静，眸光却如利刃一般扫向刚才还在议论的几人。

几人吓得身躯一震，连忙垂眸。

“就说刚才让你小声点吧！”

他们互相责怪的声音在白挽清耳中拂过。

“这些人之所以议论你不过就是因为我破格收你，但我早就已经发过话。”程昱收回眼神，平静的声音陡然拔高，“你就是我的最后一个学生，从我收下你的那一刻开始，我的门下就绝不可能还会有下一个学生！”

与其说这话是对白挽清说的，不如说是对刚才还在议论的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