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徽音,你这是要干什么?”贺嘉聿紧蹙着剑眉,眼底有中惊魂未定的感觉。
“我就是觉得我好脏。”楚徽音愣怔了片刻后,缓缓说道。
她此时目光空洞,整个人看起来执拗又让人心疼至极。
贺嘉聿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都差点心碎,也顾不上身上的这套西装究竟能不能进水里,毫不犹豫的挤进浴缸里,轻轻的将楚徽音抱在怀里。
看着她胳膊上原本就青紫的痕迹上,又多了密密麻麻的血印子,看的他心疼不已。
楚徽音任由男人把自己抱在怀里,只觉得周遭的温度好像都变得高了好多,整个人的眼眸逐渐迷离了起来,胸口好像有一团火在疯狂的燃烧,让她感到格外的躁动不安。
贺嘉聿原本只是想将楚徽音抱进浴缸里好好安慰着,又不耽误她洗澡。
可是帮她洗到一半的时候,贺嘉聿只觉得怀里的女人格外的不老实,来回的乱动。
要知道,贺嘉聿此时能抱着楚徽音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可是他现在毕竟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怀中软玉怎么可能会坐怀不乱。
只是楚徽音脸上那一抹不正常的坨红看起来格外的不正常,贺嘉聿脑海里闪过一个最坏的结果,心底微微沉了下去。
“楚徽音,是不是陈强生还喂过你什么药?”
此时的楚徽音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意识,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热到发烫,感受到贺嘉聿胸口的凉意,她仿佛像是在沙漠中找到水源的人,疯狂的吸吮着。
楚徽音摩挲着贺嘉聿的冷唇,毫不犹豫的重重的吻了下去。
贺嘉聿知道此时的楚徽音已经被下了药,只不过一开始的时候陈强生的药效还没有发作,前期症状只有昏迷,等到后期的时候,身上的春药才会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