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泰臣约莫三十来岁,面容清瘦,捋着下颔的山羊胡子,直接把信上的意思解释给他听。

「这上头所写的意思是说你是天上的云,而我是地下的泥,咱们是没有会合的一天。」

听完,风远恼怒的收拢五指,将信给撕碎。「可恶,她竟敢这么说!」

见他这般,宋泰臣不明所以的开口问:「大将军,这信是何人所写?」

他黑着脸没解释,如来时一样匆促的离开。

他怒着张脸朝粥铺而去,但来到粥铺附近,思及前生之事,猛然停下脚步,咬着后牙槽,掉头回了将军府。

像头被囚困的猛兽一样,暴躁的来来回回走着,他脸色难看得吓人,府里头的管事察言观色,吩咐下人别接近厅里,免得惹怒原就心情不好的将军。

「我堂堂一品大将军,她究竟哪里看不上我,竟敢回绝我,我不过就是不懂琴棋书画,可论阵前杀敌,没人是我的对手,我一拳可以打死一头老虎,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能办得到吗?」他一边走着一边念念有词的低声咒骂,脚步重得都快把厅里的地面给踩凹,片刻后他扬声道:「来人。」

一直守在外头不敢出声的管事赶紧进来,「大将军有何吩咐?」

「去,把安阳城里擅长琴棋书画的人都给我找来。」他发了狠,要把那些琴棋书画学会。

「风大将军近来平日里除了上巡防司和京畿大营外,最常去的地方是一处粥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