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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他快被他给勒得断气了,“你、你、你先放、放手……”

“绵昱,你真想勒死他啊,快松手!”七阿哥见了,赶紧上前想架开他。

但他的手劲大得惊人,七阿哥压根扳不动,情急之下说道:“这事也怪不了我们呀,若是知道你福晋已有了身孕的事,我们绝不会要她一起去的,你自个儿也不知道的不是吗?怎能全怪在我们头上呢?”

被他这么一说,绵昱冷著脸松开工顺贝勒,咆哮地下达逐客令,“滚,全部都给我滚出去!”

“好,好,我们这就出去,你可别生气啊。”七阿哥连忙拉著仍在喘气的福贝勒,仓卒地离开。

他们离去后,绵昱愤怒地将桌案上的杯子全都扫落桌面,接著一掌震裂了那张桌子。

看著那坐在院子里,盯著一朵花发呆的人,珠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才短短十几天,福晋就憔悴、消瘦得惊人,她仿佛忘了要怎么笑似的,脸上总是木然无神,看了就教人心酸不忍。

偶然间,她曾听福晋喃喃自语著,说什么对不起,都是她害死了他们,他们如果要找人索命,找她就好,不要为难她的孩子。

看来失去了那孩子,福晋是很自责的,所以才会一直抑郁不乐。

珠儿走到海菱身边,劝道:“福晋,外头天冷,回房去吧。”

她默默地起身,回到寝楼。

“贝勒爷说,今儿个有事会晚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