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自己没有偏见,这不就是偏见吗?女人为何就该好好待在家里不能出来与男人相争?女人又不比男人笨,况且又不是要打架,而是要贡献自己的才能,不论男女,只要有能力,就可以为朝廷和百姓做事。」
墨斯年被她抢白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气恼的指着她的鼻子,「你……你一向牙尖嘴利,我说不过你。」
「那是因为你说的话没道理,才会说不过我。」说到这儿,她放缓语气,「女子绝不像王爷想得那样愚昧,很多女子都很聪慧,就说我好了,王爷认为我是个无知蠢笨的人吗?!」
墨斯年脱口而出,「你若不笨的话,怎么会被宫维新那家伙给害得差点没命?」话一出口,他登时后悔了。
见她脸色僵硬,急忙补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是那家伙太坏了,不是你笨,你是我所见过的女子里最聪慧的。」
片刻后,她幽幽启口,「你没说错,那时的我确实很笨,被感情蒙蔽了眼,才会险些遭害。」
听她这么说,墨斯年更加过意不去,他不是有意要揭她的疮疤,只是因为说不过她,才会一时冲动的拿这件事来说嘴。
「是我嘴笨,不会说话,你就当我说了浑话,别往心里去。」他立刻道歉。
她笑了笑,表示不介意,「我知道你没恶意,不过王爷方才有件事说错了,我并不是最聪慧的,还有很多比我更聪慧的女子都被养在深闺里,让王爷无缘得见。」
她接着举例,「远的不说,像我大娘就是个贤慧又聪明的女人,冬家在她的治理下,一大家子和和乐乐,不像其他大户人家里的妻妾子女,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对于这位嫡母的手段,她是发自内心佩服。
「若是她能有机会当官,依她的才能,我相信她定也能将朝政处理得很好。」
「纵使你说得没错,但长期以来世人都认为女子不该出门抛头露面,突然让她们也能当官,只怕很多人一时之间不能接受。」墨斯年相信不只是他这样想,世上大多数男人的想法定都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