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凉玉听得一愣一愣的,「中邪?那该怎么办?」

侍雨快一步说道:「夫人,这要请个道士来驱邪才成。」

陶凉玉有些错愕,「要请道士驱邪?」

「没错,事不宜迟,夫人,赶明儿个一早奴婢就出庄去,请个法术高明的道士来庄子里。」

弄梅出声阻止她,「侍雨,请道士来庄子里这事非同小可,不可贸然而行,否则要是让庄主知道,定会责怪夫人不可。」

「不找道士,那怎么赶走附在庄主身上作祟的邪物呢?」

「夫人,中邪之事只是奴婢的臆测,做不得准,这事咱们得再观察一阵子,看看情况再说,说不得庄主的改变是另有原因也未可知。」

「那会是什么原因?」陶凉玉一脸茫然。

弄梅摇首,「这奴婢也不知道,要不奴婢明日去找这次随庄主出去的孟兆打听看看,庄主这段时日在外头可是有什么异状?」

陶凉玉心中惶惶然,一时也无法可想,颔首道:「也好,那你找个时间问问孟兆。」

同床共枕四年多,夜里入睡时,陶凉玉早已习惯窝在丈夫的怀里,被他拥着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