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情秀眉不自觉的轻拢。
这一阵子她常受邀到欧家,不讳言对欧摩天的好感是与日俱增,每次见面,两人也总有说不完的话,当他在谈论建筑时,她会静静的聆听,而当她述说著自己的想法与观点时,他也会专注的颐听著。
她承认自己愈来愈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在他凝视她时,在他不小心碰触到她时,她的心跳会不由自主的加快。
临睡前她也总是莫名的想到他,而想起他时,她的嘴角会向上弯起,她曾在镜中看过那样的自己。
明白那意味著什么,只是她不确定他是否跟她有著相同的感觉,因而会时恼时愁时忧时喜,一颗芳心七上八下的悬荡著。
「忏情,你看这枚古玉如何?」欧克尧拿起一枚龙形的羊脂白玉,在手心中把玩。
她走过去,接过来握在手中。
「感觉很温润。」
他决定道:「那就这枚好了,希望欧家不久就能传出喜事。」
忏情五味杂陈的看著他喜孜孜的拿著羊脂白玉,不知她是否该祝福他早日心想事成。
如果她和欧摩天有可能……那么欧爷爷的喜事自然也是她的喜事。
如果他们没可能,那么那喜事岂不就成了她的伤心事。
或者她该先弄清楚欧摩天对她抱持著什么样的看法吧,他是拿她当一般朋友看待,还是和她有著相同的感觉?又或者由她主动先开口向他表明心迹?可是若是他无意,那会不会反而吓到他,从此不想再见她,连朋友都做不成。
欧克尧来到柜台要结帐。
玄音美丽的眸儿微眯。「五十万。」他开出了一个奇高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