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明骐瞧见软软趴倒在桌前,自己朝思暮想的可人儿,一脸掩不住的狂喜。

他快步走到桌前,一把抱起全身虚软无力的韩舒波,“我终于还是得到你了。”

“你放开我!”她拚命想挣脱他,但她两手虚乏无力,想叫外头的人进来救她,发出的叫声却细如幼猫,“来人、来人……”

“你别叫了,你留在外头的婢女早让我事先安排好的人给引走了,不会有人进来救你,你还是乖从了我,我保证会比二弟更加疼爱你。”他抬手抚摸着她那张让他为之迷恋的艳媚脸庞。

韩舒波恶心得想吐,一双明媚的水眸此刻染满憎怒之色,警告道:“你若敢碰我一根寒毛,我会杀了你!”

符明骐视若无睹她眼里流露出来的恨意,邪气地勾起嘴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能死在你手上,我也很乐意。”说完,他俯脸想一尝她那张粉唇。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口贝齿狠狠朝他的嘴咬下。

他吃痛的低呼一声,两手一松,她从他怀里摔了下去,她顾不得摔疼的身子,匍匐着趁机往房爬去。

符明骐被咬破的唇瓣渗进一股甜腥味,他抬手往嘴唇一抹,摸了满手鲜红的血,那血腥味激得他狂怒,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了回来,朝她重掴一巴掌,啐骂道:“你这婊子,敬酒不吃想吃罚酒吗?”说定,他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裳。

韩舒波怒得想一口咬死他,她无法容忍自己被这人用如此不堪的手段给玷污,她纵使死,也饶不了他!

她悄悄拔下一支发钗,在他伸手探进她衣襟的那一刻,蓄起全身的力量于手臂,朝他颈间猛力刺去。

但她的力道不够,只刺破他颈子的皮肉,未能一击杀死他。

一时不察被刺伤颈子,符明骐勃然大怒。“你这贱人!”他气恼地一脚踹向她,将她踢得在地上滚了两圈,面色狰狞的上前,扯住她的头发提起她。“你如此不知好歹,休怪我不怜香惜玉。”他重新抱起她,走到床榻前,将她抛到榻上。

觑着眼前让他心心念念为之倾倒的美人,他胯下胀得难受,等不及的扒去自己的外衣,两眼露出狂烈的兴奋之色,爬上床榻,抬手要将她那身先前被他撕破的碍事衣物给扯去。

韩舒波已没了力气再反抗挣扎,她绝望地闭上双眼,忽然之间,听见房门被人撞开的声音,她惊讶的睁开眼,下一瞬,瞧见符明骐被人从后领揪起,抛到床榻下,紧接着一道怒喝传来——

“你这畜牲不如的混帐,你竟敢对舒波做出这种事,这次我绝不会再饶了你!”熊久苍满脸盛怒,朝摔在床榻下的符明骐重重挥拳,每一拳都是往死里打。

他先前被符广远找去,忽然心神不宁,便匆匆找来了邓云娟住的小院,发现小院里竟没下人,他心头的不安更重了几分,一路找到这处寝房来,隐约听见屋里传来的声响,情急之下抬手想推开房门,发现房门竟上了锁,他不多细想便抬脚踹开。

进来后,看见该外出的符明骐,竟趴伏在一名女子的身上,他没瞧清那女子的面容,但从底下露出的一截衣裙,认出与妻子今日所穿的衣裳相同,那一瞬间,他震怒得想将筱明骐给撕碎。

符明骐身为武将,身躯练得比寻常人来得更加结实,冷不防挨了几记重拳,也没能将他打死,他伺机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还击,阴鸷的咒骂,“你敢来坏我的好事,我杀了你!”

熊久苍侧身避开他刺来的匕首,一拳再击中他的腹部。

符明骐忍着痛,连连挥着匕首寻机刺杀他。

躲在耳房里的邓云娟听见寝房里突然传来打斗声,连忙出来查看,觑见符明宵不知怎么闯进房里,还与符明骐打了起来。

瞧见就连身为武将的丈夫,竟然被符明宵给打得快无招架之力,担心丈夫会死在符明宵手上,她急得叫道:“你们别打了,快住手!住手啊!”见他们两人丝毫无意罢手,她快步走到床边,急切开口,“舒波,你快叫他们停下来,别再打了!”

面对下药接她害成这般的邓云娟,韩舒波神色冷沉,“我现在这副模样如何叫他们住手?而这一切全都是拜你所赐,你身为人妻人嫂,竟无耻的帮着自己的丈夫做出这种卑鄙龌龊的事来,你的心莫不是臭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存心想害你,我只是不想让他们兄弟相残!”邓云娟啜泣的解释。

韩舒波不敢相信她竟有脸说出这种话来,“你不想他们兄弟相残,却做出这种事来?你这不是在阻止他们,相反的,他们正是因你的所做所为,如今才会反目相残!”适才她看了一会儿,发现符明宵那副身子经过大师兄这段日子的修炼,不仅比往昔强健许多,就连身手,也非身为武将的符明骐能相比,符明骐处处被压着打,所以她压根就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