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她素。”
康定侯夫人听了这句话,有些不情愿的吞回原本要说的话,看向韩舒波改口道:“既然你说你能治得好老爷,那你就试试吧,但若届时你冶不好他,我可饶不了你。”说完,她没再多留,神色不豫的拂袖离开。
熊久苍看着韩舒波,温声表示,“我相信你能冶得好爹,你只管放手医治。”
“多谢相公相信我,我必不会让相公失望。”她娇媚一笑,抬手在他胸膛上轻轻画着圈,相公两个字喊得缠绵亲昵。
熊久苍身子一僵,两耳瞬间染红,抓下她调皮的手,担心她再说出或做出什么暧昧的举动来,匆匆转身离去。
韩舒波眯起眼轻笑一声,也没再追去撩拨他,脸色一正,让房里伺候的下人取来笔墨,写了一张方子,让人抓来煎给符广远喝,并吩时道“先前太医开的药不要再给侯爷喝,这几日只喝我开的这帖药。”接着她再交代跟在她身边的一名丫鬟去取来她的药箱,就算今日就开始为符广远进行医治。
待药箱拿来,她将两手洗净擦干后,拈起金针,朝他头部和脸上的几处穴道下了几针。
除了熊久苍,以及韩舒波从娘家带来的奶娘和陪嫁的下人之外,侯府里没人相信韩舒波真有本事能医治得好符广远的病。
得知她夸下海口说三个月内要治好符广远,陈漪霜冷笑的等着她自打嘴巴。“她这是仗着表哥开始护着她,连这种大话都敢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倒要看看三个月后,她要怎么向娘交代。”
她身边心腹的丫鬟也附和道:“可不是吗,姨娘,等三个月后,咱们就拿这事儿来让夫人休了她。”
另一名丫鬟则有些顾虑的道:“姨娘,你不是怀疑她对世子使了邪术吗,万一她也对侯爷使了邪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