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尚雨阳一句,她就护他一句,阎玖央胸口一股酸妒之气直冲喉头,厉声质问道:“你该不会与那姓尚的早有旧情,才会一意袒护他,还背着我私会他?”
遭受这样的指责,一向好脾气的文灵菲也生气了,“我才没有,你不要诬赖人,我与侯爷是清清白白的。”
“若你与他清白,为何那姓尚的会从玉枢城一路追到潮州来,与你牵扯不清,方才他甚至还握着你的手!”
被他这样怀疑,文灵菲又恼又急,“我没有!我与侯爷前两天在福悦客栈偶然巧遇,因他上次曾帮过我,我才想做几道菜答谢他。刚好他今日来访,我想今天正好不用为王爷送饭菜,这才做了几道菜款待他。”至于方才他为何会突然握着她的手,她也不知原由。
听见她的解释,非但没消了他的怒气,阎玖央心头怒火更炽,他阴驽地瞪着桌上那些残羹剩菜,“这些菜都是你为他做的?”
她觉得他那眼神彷佛要吃人似的,不敢再开口,只点点头。
阎玖央震怒地抬手掀翻了桌子,哐唧的碎裂声震得在场的人心头惊骇。
文灵菲也吓得小脸发白,她从头到尾都不明白,她仅仅只是宴请尚雨阳一顿饭,为何会惹得他如此怒焰滔天,彷佛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
她不知该怎么办,委屈地哭了出来,捂着脸跑出正堂,一直未发一语的席珞也跟着追了出去。
阎玖央盛怒未消,一股怒火在胸口鼓荡,他抬起腿狠狠再踹翻一张椅子。
该死的,她哭什么?!方才他可是亲眼看见尚雨阳握住她的手!
她是他的王妃,不知避嫌,让男人如此随意轻薄于她,本就不对在先,他有错怪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