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向心嵐,她歉然的接著說:“你們放心,你的狗在我的農場被人打傷,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謝謝。”魯心嵐打量著她,她看起來年長她沒有幾歲,但清秀的臉龐和明亮的眼裡卻刻劃著一股風霜與滄桑,宛如經歷了很多的事。
見她已替桑吏皜的臉上完藥,正要叫他脫下上衣,程蝶笑著提醒。“不是只有衣服,長褲也要脫掉。”
“為什麼要脫長褲?”魯心嵐納悶的問。
“你看不出來嗎?他腳上的傷比臉和身上的更嚴重,八成是因為直接踩進那些有刺的藤蔓裡了。”
“你的腳也受傷了?”聞言,她一驚,想卷起他的褲管,查看他的傷口,卻被避開了。
桑吏皜輕描淡寫的搖頭。“不要緊,只是皮外傷,沒有她說的那麼嚴重。”
“你還想騙我?你身上那件白襯衫都染了那麼多處血漬,直接踩進藤蔓裡的雙腳怎麼可能不要緊?”魯心嵐氣昏了,動手就要解開他褲頭的皮帶和扣子,好脫下他的長褲檢查傷勢。
他皺眉拉開她的手,“腳上的傷我會自己處理,藥給我。”說完便拿過她手上的消毒水和碘酒起身離開。
“你”她张嘴正要叫住他,程蝶却莞尔的阻止了。
“让他走吧,他在害羞呢。”
害羞?她一愣,这才想到这里是农场大厅,不禁羞红了脸。她刚才竟然当众要脱他的裤子,她怎么这么没脑子!
“程小姐,你待会可以帮我把棒棒先抱回我房里吗?”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