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住院的两天,他都亲自为她送来三餐,第二天出院时,也过来接她出院。

在家休养的这几天,他同样为她叫外卖送过来,对她的照顾,就宛如回到两人之前相恋时那样无微下至。

“他到底在想什么?”任心岚狐疑的低喃。

想起那时他刚进病房,脱口叫出的那声“心岚”,那低沉又带著著急的嗓音,仿佛透著深浓的感情,乍听到那句呼唤,她的心为一之颤,有一瞬间以为他还是以前那个深爱著她的桑吏皓,而不是後来移情别恋的负心汉。

再思及他後来得知她的伤除了左脚之外,没有其他大碍後,那种放心的表情,以及发现到她在注视他後,几乎在顷刻间便隐藏起脸上所有情绪的举动,任心岚愈想疑窦愈深。

“他那时明明一脸担忧,为何随後又全部收敛起来?就像是不想让我知道一样。”

一边想著,她一跛一跛的终于定回住处,在巷口就看见一名男子提著便当杵在门前。

她瞥见他时,桑吏皓也见到她了,快步朝她走来,很自动的想接过她手里提著的那袋沉重敦科书。

但她把袋子握得紧紧的,不肯松手。

“你去哪了?”见状,他也没再坚持,只是面色无波的注视著她。

“关你什么事?”她冷淡的回了一句,不想跟他说今天是到学校开教务会议。

他的瞳眸微微流泄出一抹下明的情绪。

“心岚,就算当不成夫妻,难道我们不能当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