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来了。”听到呼唤后,一名妇人匆匆拿著一包药过来。“少爷,药来了。小姐又犯头痛了吗?”
“嗯。”他扶起温亚竹,打开药包,喂她服下几颗药丸,再让她喝下沉姨倒来的开水。接著他横抱起她,走上二楼,回她的房间,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让她的背靠著枕头。
剧烈的头疼稍微舒缓,想起适才的事,她一边哭著,一边板起脸孔,闪著泪光的水眸瞠瞪著他。
“我是你的姊姊,你是我的弟弟,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你再这么说,我就要打你屁股哦。”
她的泪水软化了他的坚持,温昊然无力的闭了闭眼。
“别哭了,亚竹,我不说就是了。”他好后悔,当时她清醒过来后,他便该以她的丈夫相称,不该让韩伯伦说出他是她弟弟的事,现在也不至于令她如此执著于姊弟这个身分。
这几个月来为了不混乱她的思绪,他一直隐忍著,现在她的身体复原得差不多了,他想改变两人的身分,她却不肯接受。
抽噎著,温亚竹噙著泪水看著他,“以后也不许再这样说哦,你再这样不乖,我会哭哦。”
见他迟迟不答腔,只是一脸沉默的看著自己,她凝起脸。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我是姊姊,永远都是你姊姊。”只要昊然是她的弟弟,这层关系将永远牵绊著彼此,让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他轻轻捧起她的脸,细心的替她拭净脸上所有的泪痕。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