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生，你要出去？”张光启微讶。

“对。”

“可是我记得你今天中午并没有排定约会……”

“我约了我的美人鱼一起吃午餐。”他笑了，“怎么，还有事？”

“没有。”他轻摇着头。“易先生，你看起来似乎很喜欢‘你的’美人鱼。”他很少见到老板谈起女人会有如此开心的表情。

“我只能说她引起我很大的兴趣！”他回答得巧妙。“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的美人鱼是谁了？”

面对他的问题，张光启没有隐瞒，“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是蓝真茵的姊姊蓝亭茵小姐，对吧？”

“呵呵，你是哪里多长了一双眼睛吗？什么事也瞒不了你！”事实上他也不打算隐瞒，否则就不会问了。“好了，我得走了，这个约会是我连拐带骗才得来的，万一美人鱼等太久溜走，我可会很失望。”

“是，祝你约会愉快。”

看着老板离开，张光启并没有将刚刚想说的话说出来。

他本来想问他对蓝亭茵小姐是不是认真的。

不过他知道易先生目前在感情方面并没有打算定下来的意思，因此他对蓝亭茵小姐的“认真”是怎样的程度，恐怕连他本人也不知道吧？那么就算开口问了，应该也只会得到像刚刚那样含糊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