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白通等人回到望云寨后,立刻找人下山,运回大贵他们的尸首,也顺便将敌人的尸首就地掩埋了。
白小木帮着父亲料理善后,等回到房里,夜已深。
想起刚才珍珠在看到大贵的遗体时,脸上那伤心欲绝的表情,坐在桌边的她又红了眼眶。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大家为什么会弄得这么惨,死的死伤的伤?”望云寨从来没有伤亡这么惨重过,今天死的那些弟兄,不是跟她从小玩到大的,便是看着她长大的,她难过得跟失去亲人没两样,想到再也看不到他们,眼泪不禁又哗啦啦地直掉。
“当你们去打劫时,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沈千秋淡淡开口。他不爱看她哭得泪涟涟的模样,她的泪仿佛带有某种奇异的毒素,窜入他的胸口,微微刺痛着他的心。
闻言,白小木噙着泪忿忿反驳,“可是,我们从来不曾伤害过任何人的性命,我们只劫走财务,为什么那些人要这么残忍地对付我们?
“非要把我们赶尽杀绝不可?”
“你们去抢了别人的财物,被抢之人自然不甘心,会想要报复反击也是人之常情。”这道理很简单,她不应该不懂。
“可是,我们抢的都是那些为富不仁、作恶多端的不肖商人,我们从不打劫无辜的百姓呀。”白小木回得理直气壮。
“既然那些人都不是善类,报复的手段又岂会手软。你们望云寨的身份既已被识破,我想很快就会再有下打杀手追踪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