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瞥他一眼。

掌门的面具后传出得逞的笑声。

就连王怜花都觉得他很欠揍。

离洛阳越近,王怜花便愈发显得不安起来,他离家在外的理由堂堂正正,云梦仙子也知情,但到底是离家太久了。

他怕母亲知道他离开洛阳是为了避免面对柴玉关,更怕母亲知道后对他无动于衷。

步早默默地观察着王怜花的一举一动。

在云梦仙子的宅邸外,马车上,掌门大人往脸上戴面具,轻快的笑容被古怪的面具遮掩,语气也在戴上面具的瞬间变得冷酷而深沉。

“小王公子,你可以安心了。”掌门大人说,“你母亲一定不会责怪你离家太久的。”

王怜花:“?什么意思?”

掌门没有回答,径直下了马车,重溟与宫九也先后下车,王怜花没想明白,一头雾水地下车,带着三个看起来深沉又不好惹人敲响院门,进了院子。

云梦仙子早知他们这几l日要来,听到消息后便自出了小楼,亲自相迎。

她对传闻中的咸鱼派掌门很感兴趣,尤其在江湖中有了咸鱼派的弟子行走之后,咸鱼派的实力远超江湖平均水准一事已成了无可否认的事实。

云梦仙子驻颜有术,眉如远黛,眸光潋滟,王怜花上前问候,并向她介绍了掌门等人的身份。

“久仰大名。”云梦仙子也会说点场面话,“说来惭愧,我还没来得及向步掌门的弟子道谢。”

王怜花很想说他其实给了乌渡钱,这是一桩再正经不过的生意,但还是忍住这股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