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轻舟捡起地上的面具,用蛮力摁住重溟,将面具给他戴了回去。
“掌门,你这次怎么手软了?”
“……他说我不想看见他的脸是怎么回事?”
用问题回以问题,透露出不少的信息。
晓轻舟绑好绳子,抬眼看向掌门,道:“你不是一直嫌弃他脸上的印迹吗?”
“我没——”
一阵脚步声从外面疾奔而来,伴随着脚步声,是哗啦啦的水声。
“哗啦”一声。
一桶水从天而降,将重溟以及晓轻舟淋了个透心凉。
掌门被波及,衣裳湿了半截,滴滴嗒嗒往下淌水。
重溟和晓轻舟更惨,浑身湿透,衣裳白换。
冷血惊讶地望着乌渡,对方手里提着一个木桶,表情认真。
“乌渡,你为什么向他们……泼水?”冷血不确定地问。
“让师兄醒酒。”乌渡义正言辞地说,“这招最有效了。”
难怪重溟一发酒疯乌渡便跑了,原来是想让重溟醒酒。
……但哪有这种醒酒方法啊!咸鱼派专用吗!
晓轻舟沉默地抹了把脸,头发湿哒哒的垂在脸侧,水珠如泪,泪痣如血,妖冶之感更重。
他笑了起来:“这个醒酒方法很好,你们想试试吗?”
“……不想。”
陆小凤摇摇头。
重溟僵在原地,他在短暂地呆滞之后终于回过神来,惊讶、慌张、镇定,情绪稳定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