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溟身为大师兄,对此早有不满。

咸鱼派掌门冷嗤一声:“将雇主介绍给乌渡的不正是你么?还有,你总说自己已不是咸鱼派弟子,如今又是以什么身份教训我的?”

这话听起来简直冷酷无情,听得宫九露出笑脸,陆小凤眉头轻蹙。

重溟道:“是我介绍的没错,但你为什么不想想他卷了财宝都是为了讨你开心?他自己一点都没捞着,东西全给了你!”

“那又如何?”咸鱼派掌门冷冷道,笑脸面具毫无笑意。

“他是我徒弟,为何不能讨我开心?你又不是——”

“掌门师父!”乌渡怒了,“你不要这么说,你不是也想师兄回来的吗,为什么要说这么伤人的话?”

一向认真靠谱的人发怒时造成的冲击非同一般,在场之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都觉得相当稀奇。

没人见过乌渡生气时的样子,无论是被王怜花冒充、被迫顶着没做过的事,甚至被人追杀时指着鼻子骂,他一直言语得体,神色沉静,谦谦有礼。

场面一时之间陷入沉默。

咸鱼派掌门顶着那张遮挡住所有情绪的笑脸面具,看向乌渡,沉默片刻,淡淡道:“乌渡,不要随便揣测我的心思,我告诉过你的。”

重溟道:“他恨不得我没拜入过咸鱼派,你说这种话,只会让我成个笑话。”

乌渡:“不是的师兄,掌门师父他只是——”

重溟道:“我只相信我亲眼见到的和亲耳听到的事情。”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似的,咸鱼派掌门转身就走,路过站在箱子后假装自己不存在默默旁观的阿武,一把将人拽走。

玉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