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曼开口道:“我将地方让给你,两位自便。”
笑脸面具转向她,依旧看不出情绪。
沙曼朝外走去,宫九和掌门都没有阻拦她。
宫九没有理会沙曼,看着咸鱼派掌门,问道:“你和你的三个弟子相比,更加奇怪。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
掌门不说话,扯了扯鞭子,漫不经心中透出一股迫不及待。
这下轮到宫九产生一些微妙的情绪了,从来没有人在这件事上迫不及待,不管是谁,握住鞭子时都会隐隐表露出自己被逼迫的不情愿感。
宫九不在乎这些,但不代表他没有发现。
“不说话么?”宫九淡淡道,“我记得你很能说。”
门外的沙曼听得一头雾水,她不知道岛上什么时候有了这号人物,更不明白宫九会像是对这位不速之客十分熟悉的样子。
掌门大人回答道:“所见不一定为真,就像我不知道你表面上凛然不可侵犯,竟然也有衣襟不整、求人鞭打自己的癖好。说吧,你希望我怎么打你?”
宫九:“……”
门外的沙曼陷入更深的疑惑。
原来鞭打宫九的一方还有选择的自由吗?
宫九深深地看了眼掌门,仿佛要透过那张诡异的笑脸面具看到他真正的脸。
步早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气质与眼前的面具人毫无相似之处。这人像沼泽,而步早像一束阳光。
“我忽然有点后悔了。”宫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