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早吹奏二曲,耐心告罄,不想吹了,牛肉汤见他放下笛子后也没再催他,只是道:“九哥说你还会弹琴敲锣,明日我给你找几样乐器,你试一试。”
牛肉汤是真的闲得无聊,步早在她心里相当于打发时间用的人。
步早应了一声:“好啊。”
如此敲定之后牛肉汤终于打算走了,步早目送她走远,滑下椅子理理衣裳,收拾东西。
岳洋愿意帮他拿果子就十分给面子,十分冷酷地离开,任由步早一个人收拾残局——说是残局,也是他一个人吃吃喝喝搞出来的残局。
是夜,海涛声阵阵,深入敌营的掌门拿下发间的木簪,任长发披散,随后拿出了他的笑脸面具,缓缓戴上。
戴不戴其实都可以,毕竟掌门迟早会掉马,但逼格很重要。
掌门大人戴好面具,拍拍衣裳,悄无声息地推门而出。
隔壁岳洋正在沉睡,对一墙之隔的邻居即将打自己的上司一事无知无觉。
步掌门身着黑衣融入夜色之中,但脸上的白色面具相当显眼,毕竟白色是复色光,倘若在夜色中远远望去,大概只能看见一张漂浮的白色面具。
关于先让谁倒霉,步早一早就有了打算。
……
昏暗的房间内充斥着喘|息声。
乳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向屋内,宫九直着身子跪在地上,衣衫凌乱,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上面满是崭新的鞭痕,鲜血淋漓。
在他身前,沙曼握着鞭子,呼吸急促,汗毛倒竖。
尽管已经对着宫九挥起过数次鞭子,但沙曼依旧觉得恶心,难以习惯。
宫九的声音沙哑,面上带着些许潮红,被鞭打的痛意对他来说是一种上瘾的毒药,让他快活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