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宝则聒噪得多,比之前指指点点的雇主王怜花还要烦,这家伙似乎觉得只要他们一走,自己就能离开,压根没有考虑过别的可能性。
几人乘上马车,玉天宝用长围巾裹着脑袋从车中探头,缩在乌渡身边鬼鬼祟祟地往外看。
王怜花斜他一眼:“怎么?”
玉天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车厢里,柴玉关记得他这个少主,一看到他便死死瞪他,即便许久不见日光、眼睛酸涩依旧坚定不已。
王怜花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他也不想和柴玉关共处一室,所以才陪着乌渡坐在外面。
马儿托着马车奔驰,鬃毛在风中飘扬,风景如画,乌渡安静而认真地握着缰绳。
步早心想,一个个的都往外挤,都快贴他身上了啊。
系统也有些不解:【宁可自己不舒服也要避免和讨厌的人共处一室么?】
步早说:【不是,可能是因为我太有礼貌了。】
如果坐在这里的是其余两个马甲,估计不会有人愿意和他挨着坐。
系统似乎又学到了什么,没了声音。
玉天宝心中期待不已,不管是乌等人成功离开,还是被了罗刹教发现踪迹,总之他一定能平安回到罗刹教。
他这么想,脸上便也表现出来了。
有一种愚蠢的迷之自信。
王怜花冷冷地看着他。
步早也瞥他一眼。
玉天宝有点冒冷汗:“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