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看了眼乌渡,拿过桌上的解药,攥在手中,一言不发。
想要挖墙脚的人不止青衣楼,还有幽灵山庄,步早不想玩内部瓦解的戏码,只想玩粗暴的抄家游戏,不管他们做什么都是无用功。
上官飞燕仍旧不死心:“乌公子,倘若我说我的来意与那些人无关……你会信吗?”
乌渡身上有一种矛盾的气质,杀人时干脆而狠厉,但言语举止间却充斥着春风般的友善,比起霍休那种糟老头子,乌渡更得上官飞燕的心。
乌渡道:“不管我信不信,都没有意义。”
上官飞燕听罢,沉默地服下解药。
随后她瞪了王怜花一眼:“别让我知道你的身份!”
王怜花露出一个敷衍的笑脸。
乌渡站起身,礼貌地朝在座的几人致意道别:“几位慢坐,我先行一步。”
“……”
王怜花抬脚踢凳子拦住这擅自说要离开的家伙,“你去哪儿?方才出去那么久还不够你处理事情的?”
“我有点累,想去休息。”乌渡诚实地说,“但你们好像有许多话想聊,所以我不打扰你们了。”
王怜花对这人说出这样的话感到难以置信:“是有话想和你聊!你就不懂得察言观色吗!”
他可看得清清楚楚,楚留香从看出乌渡的身份后便时不时地看乌渡,显然有话想问,而他自己有要对乌渡说的话——
结果这家伙说要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