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公子,一点都没有为我心动吗?”上官飞燕真心实意地问道。

“没有。”乌渡不会撒谎,其拒绝速度之果断,令上官飞燕睁大双眼,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一点都没有。”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乌渡又补充了一句毫无转圜余地的话。

说一次就够了还说第二遍做什么!?

上官飞燕暗暗咬牙,十分不悦。

但乌渡的眼睛很认真。

他平静地说:“上官姑娘,适可而止吧。”

上官飞燕瞪着乌渡不说话,眼眶微红。

王怜花目睹了这番场景,而相似的事情早就发生过好几次,他渐渐地感到不耐烦起来——对于上官飞燕一直在想方设法勾引乌渡这件事。

重复相同的行为毫无意义,更别说不管试了几次都毫无效果,王怜花都有点钦佩上官飞燕的毅力了。

钦佩不代表乐见其成,王怜花更希望上官飞燕尽早表明来意,没见乌渡都已经越来越懒得理会她了吗?再这样下去,王怜花连还人情的几乎都没有,更不用讲委托乌渡做事了。

王怜花有想委托乌渡的事,但不希望他以人情做借口,所以打算先还完人情再提自己的要求。

没有读心术的步早当然不可能理解千面公子的脑回路,在他思考着该如何应对上官飞燕公式化的勾引时,王怜花出手了。

他很干脆地拦住上官飞燕,道:“是谁派你来的?”

上官飞燕惊疑不定:“什么意思?”

王怜花加重语气:“我知道你不是为了以身相许才来的,他仇人那么多,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上官飞燕还想狡辩,王怜花脸色沉了下来:“不要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