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这些事也是为了我自己。”
不是的。冷血心想。
咸鱼派对乌渡来说便是如此重要的存在,冷血努力地回想,当初的乌渡是这样的吗?没有拜入咸鱼派掌门门下之前,他是这样子的吗?
相隔时间太久,冷血无法得到答案。
两人之间关于乌渡的师门这一话题总会在谈到一半时因为各种因素而中止,无牙门的死士在被放归后魏无牙得到了消息,更多的死士如飞蛾扑火般袭向乌渡。
萧秋雨抽空来与两人碰面,对乌渡的小师弟没有出场而感到不太愉快——这样岂不是仍然将上官姑娘置于危险之中?
他略带责怪地道:“我们带着上官姑娘东躲西藏,乌公子你却白跑一趟……这该怎么讲?”
上官飞燕自己惹得麻烦没敢同上官家的人说,之前只是在柳余恨与萧秋雨的安排下藏在安全的地方,而上次这两人与乌渡分别之后按捺不住一腔相思之意,前去安抚忧心忡忡的心上人,引去了无牙门的死士……
于是上官飞燕开始跟着他们东躲西藏。
对萧秋雨的责怪,步早并不否认,毕竟马甲各有各的事情要做,他只是在逻辑合理的基础上安排了马甲的不同去向,但萧秋雨似乎没有立场责怪他——给自己心上人添麻烦的这货才是最不靠谱的吧。
“上官姑娘本来不用东躲西藏的。”乌渡凝视着萧秋雨,“是你们没有将她藏好。”
萧秋雨卡壳。
因为办事不利陷上官姑娘于险地,他和柳余恨都被冷脸相待,对乌渡的话更多的是迁怒罢了。
“小舟有事在身,不能前来。”乌渡继续解释,“但他告诉过我可以去找谁来相助。”
小舟?这个词让萧秋雨有些疑惑,但他更重视能帮助对付无牙门的人,追问道:“谁?”
冷血别开脸。
乌渡说:“邀月宫主。”
萧秋雨眼皮一跳:“……你的师弟和邀月宫主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