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和雄娘子都受了伤,血气在空气中弥漫,无花的一身白衣也染上血迹。
雄娘子依旧紧紧地抱着无花,一心一意决定让无花当自己的挡箭牌。
当乌渡向两人投来目光时,无花巧妙地低下了头,避开了乌渡的打量。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距无花与乌渡上一次见面已过了许久,即使那时他的面貌与此时截然相反,无花却依旧不敢赌。
他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发出,生怕乌渡瞧出端倪,可是……雄娘子依旧死死地抱着他。
追命委婉地道:“两位是不是可以起来了?”
许清芸嘲讽道:“追命捕头怕是不知道他们昨夜抱得有多紧。”
不知具体情况的几人:“…………”
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雄娘子立刻跳起身,也顾不上拉无花当挡箭牌了,视线梭巡一圈,慢慢挪到晓轻舟不远处。
步早:。傻蛋啊。
无花也缓缓起身,光头在日光下反射着光芒,他敛眉垂目,不言不语,还是那副慈悲为怀的圣僧模样。
许清芸心中的火气再度升起,这种连一丝懊悔都不曾显露的姿态实在令人气恼,究竟要怎么做,这个人才会撕下那张假面?
乌渡的目光在无花的身上停留了很久,他专注地望着沉默不语的无花,随后走向无花。
无花捂着渗血的伤口,淡淡地看向司空摘星,语气温和地问道:“施主,这里可有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