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感愈发明显,乌渡越来越快,身影在昏暗的通道中显得更加模糊。

这么急着去换衣裳?

王怜花此时对乌渡的洁癖还没有具体的认知,对乌渡的急切感到困惑。

前方的出口被石块堵住,线光自缝隙中透露,乌渡脚步未停,足尖轻点,一脚踹了出去。

边缘的石块被踹飞,堵住洞口的石堆轰然倒塌,外面神色震惊的三人和里面的两人对上视线。

“打扰了。”

乌渡背上的麻袋十分显眼,他向盯着自己的人颔首致意,随后看向王怜花,道:“就此别过。”

“……哦。”王怜花说,顿了顿,对着乌渡的背影喊道,“你不生气吗?”

他没有说具体是哪件事,但王怜花相信乌渡懂他的意思——他假扮乌渡,说要杀石观音的事。

步早是真的不生气,他反而对王怜花问出这样的问题感到惊讶——因为根据他玩游戏的经验,千面公子不是会反思自己的人。

乌渡没有回头,只是平静地说道:“没有什么好生气的。”

丢下这么一句话,他的身影便从王怜花的视野中消失,没有人前去拦他。

王怜花收回视线,眼珠一转,看向在场的其余三人,毫不留情地一人一掌送入梦乡,随后扒了一人的衣裳,再度易容,打算以这幅模样去寻找柴玉关的下落。

而乌渡,在无人处将麻袋放入游戏背包,随后立即去后厨烧水,打算沐浴更衣。

厨子不会武功,呆呆地看着乌渡从天而降后向他打招呼,又问他有没有热水。

“您要做什么用呢?”厨子恭恭敬敬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