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阴阳怪气的笑。”施牧屿简直没眼看。

魏鸣泉拿着台球杆,讪笑的直接走近他,在他身旁台球桌边,一靠道:“难道不是吗,自从黎少回国,有多难约你先不说。”

“上次,约你,你说你在黎少别墅闪了腰,过来什么也玩不成。”

“这次,你伤了手,双手带着大半截手套,”魏鸣泉说到这,弯身右手伸向施牧屿的左手要翻开看:“我们都看见了红兮兮磨破的水泡。”

“你和黎家二少,不是相爱相杀是什么?”

“难不成你单方面找虐?”

和魏鸣泉正打台球的余文飞,也停下了手上台球杆,和围着台球桌的几个世家豪少一起看施牧屿。

“嚓~”施牧屿对着魏鸣泉,不屑道:“把你的咸猪手拿远点,你特么哪只眼睛看到我找虐了?”

魏鸣泉对着他一笑道:“两只眼睛。”

“你这伤,不是为黎二少受的?”

从二楼楼梯上来的黎漠谦,站在楼梯口驻足,往酒吧台球馆一群豪少的台球桌那边看了看。

三个跟他刚刚在二楼膛吧,好好谈生意的老总,一起上来,随他脚步一顿。

三人朝酒吧台球馆里面看了看,好像没什么,就是离他们这边,最近的一桌,好像有施家施少。

几人刚刚聊什么了?三人一个没听到,注意力全在谦总为什么突然上三楼来了。

谦总有时候选的商谈地点,大家真是捉摸不透。

还有施少几人说什么了,让谦总变得冷严森森驻足有会儿了。

施牧屿这时怼魏鸣泉道:“靠,那是你眼瞎。”

“别啰嗦,打一局球,输了你给我叫施爷爷,承认你嘴贱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