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牧屿对她甩脸:“让江颜和黎砚霆不存在间隙,不好吗?”

施清禾声音悦耳道:“裴思媛是真的不存在吗?”

“所以说,你不了解现在的江颜。”

“江颜要的不是善意谎言,她承受的起真相。”

而且江颜所承受的,远比眼前他堂弟,知道的多不是吗?

“嚓,我和江颜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钻研你的医书?”施牧屿嘴硬狡辩。

施清禾淡笑道:“我和江颜现在认识刚刚好。”

“靠,那天裴煜住院,你不说只在病房电视上见过江颜吗?”施牧屿越想她隐瞒的事越气。

“那个时候我和江颜,是没那么熟。”施清禾把桌上病例合上。

“那给那个6岁孩子抢救的手术室外呢?你故意帮江颜,掩过黎砚霆眼。”施牧屿一脸怒气看她,她不应该帮他一起撮合江颜和黎砚霆吗?

施清禾眸光暗了一下那场手术的事:“谁说和江颜见面,一定要人尽皆知我们是朋友?”

“我喜欢和江颜安静的相处不行吗?”

“嚓。”昨晚酒后一早起来头还昏沉的施牧屿无言以对:“江颜找你这么久,你一点不向我透露,应该吗?”

“黎砚霆的事你也不说,对吗?”

“结果这件事,我成了彻头彻尾的不知者。”

施牧屿想想都火冒三丈。

施清禾瞥了一眼她电脑上报到增加的病人,回他道:“提前告诉你,好让黎砚霆阻止我查到当年手术的事,好让你阻止我告诉江颜所有的事。”

“那我答应江颜的,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