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我怎么没遇你这么绅士过。”施牧屿脸色立即拉下。
裴煜置若罔闻的走到两人跟前茶几前,弯身就把施牧屿扔拐角边上的烟,拿了起来,抽了一根用打火机点上。
施牧屿咂舌:“我刚不让他抽,你到是会引风吹火。”
裴煜看了一眼他,转看冷冰冰的黎砚霆:“长途飞机下来还不累?”他把烟含到嘴角。
黎砚霆不置可否。
施牧屿直接道:“我们刚刚遇到江颜了,soke就在我们隔壁绣芙蓉庆祝。”
裴煜一顿,难怪,对江颜演唱会不闻不问。
施牧屿看着他一身制服,肆无忌惮抽烟的样子,到底是刑警,还是大佬。
施牧屿不想学两人什么事都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他喝了口酒继续问黎砚霆:“刚刚江颜为什么会误认为连和你打招呼她都不配。”
裴煜微顿:“到底发生了什么。”江颜可比的上他的命。
黎砚霆拿着酒杯的玉手一紧,脑海里不停重复江颜刚刚冷漠的话语‘黎总不是你叫的!’‘我不配?’
五年前最后一通电话,在耳边回荡。
她小心翼翼的低声问他:“连分手两个字,都不愿提吗?”
他回:“对你,不…屑…”
心口如窒息一般,黎砚霆眸底如深渊的看了看裴煜和施牧屿:“她以为,我玩弄了她的感情。”
裴煜和施牧屿一愣。
“难怪当年你走以后,江颜就躲着我,一次没遇上她,再打听,人直接转学了。你对她做了什么狠心的事,她是不是觉得在我们面前是个笑话。”
愤愤不平的同时,施牧屿说来还惭愧,他家老爷子,为了让他考在帝都,硬生生让他读了三年高三。
他还和江颜同过级,丢脸。
裴煜狠狠抽了口烟:“我也成了她绕道不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