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颜:“然然,早上好。”
他面上带着假透了的微笑朝楚然打招呼。
楚然坐在客厅沙发上,因突然回家的人欣喜了一秒,转而又继续揉着太阳穴缓解昨晚喝白酒而留下的头痛感。
楚然没有关注到凛颜死寂一般的表情,“今天在这边出差吗?我头疼得厉害,可能没法陪你出去。”
“不是,今天我没有工作。”他给楚然从饮水机里接了杯热水,递至女孩手中:“昨晚喝酒了?”
“恩,从没喝过白酒,原来这么烈还难受。”楚然往他身上靠了靠,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阖眼休息起来。
“怎么回来的?”
“敖圣允送的。”
“还记得发生了些什么吗?”
“嗯……拜托他背我走了会儿,之后就记不住了。”
凛颜静默无声,惹得楚然抬眼去看他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气了?”
女孩的嗓音像软钩子,流水一样抚平心中的波澜,叫人明知陷阱也心甘情愿。
他动动喉结:“没有。”
那天凛颜将所有争端敷衍地一笔带过,试图粉饰太平。
……
……
饭馆里,热气扬扬,而窗玻璃外蒙着一层厚厚的雾。11月的北方城市冷得人们已经开始裹袄子、套大衣了。
等待上菜途中,容辙朝凛颜问:“有烟吗,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