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秦瑞舟试探性地问。

俞息宁“哼”地一声没再理他。她低着头拨弄床边的企鹅玩偶，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它的两个翅膀揪下来。

想到企鹅，她的抽屉里还放着上次秦瑞舟送她的企鹅挂件，那只企鹅长着秦瑞舟的脸。

“我不生气……你见过的女孩多了去了，也不少她们几个。”

“你倒是想得很开，”秦瑞舟能想象得出她撅嘴的样子，“对了，这几天没再有人给你送奇怪的东西吧？”

俞息宁张了张嘴，把话咽了下去：“没……”

秦瑞舟直觉她有事瞒着自己：“你又闯祸了？”

俞息宁怒：“你能不能想我点好的？”

她话音刚落，只听到秦瑞舟在那头笑，笑声听起来清朗悦耳，俞息宁不由地心猿意马起来。

“我们多久没见了？”

秦瑞舟不笑了，他知道时间有些久了，他问：“你是不是想我了？”

“我没有！”俞息宁矢口否认。

秦瑞舟的声音听起来近在耳边，但人却远在天边：“我们……你会觉得委屈吗？”

本来还存着调笑的心思，听秦瑞舟这么一提，俞息宁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