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表情没变，但俞息宁觉得他的语气冷了几分。

“不用了，下次约个时间再聊。”

秦瑞舟抱臂，皮笑肉不笑：“哦？师弟的面子这么大？”

“不敢，只是档期太满。”

“那好，我正好还有事，先不聊了。”

程远不笑了，俞息宁还想和他说再见，却被秦瑞舟转过身子推离了现场，俞息宁不自在地动了动，她一动，秦瑞舟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她拼尽力气和程远道别：“再见……”

程远听到了，朝俞息宁远远地挥挥手，回过身走开了。

秦瑞舟下手没轻没重，掐着手臂的力气一大，俞息宁惊呼出声，身边路过的人纷纷转过头看向他们这边。秦瑞舟这才松手，满脸歉意：“你没事吧？对不起啊。”

俞息宁揉着手臂上的肉，低着头：“我没事。”

这下轮到秦瑞舟不好意思了，他摸摸头发，又看看周围，这才想起来俞息宁来找他的目的。

“那个，我的手表……”

俞息宁反应过来，将拎在手里的小礼品袋递给他。秦瑞舟接过来，两人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过了一会儿，俞息宁问：“你和那个程远是师兄弟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