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嘚瑟起来了,霓音看向他,塌陷梨涡:
“这是又能抱着我做深蹲了是吧?”
他眼眸深深:“还能在你身上做俯卧撑。”
曾经他的确做过,男人浑身肌肉汗涔涔的,动作标准利落,下沉一下亲她一次,当时霓音被撩得脸颊通红,后来就被他给欺负了。
曾经旖旎的画面在大脑浮现,她感觉到空气都变得危险了,连忙提醒他:
“两点了,你要开会了。”
今天是周末,但下午霆海资本有个跨国视频会议,霓音从他怀中下来,看他隐忍的神情,眼尾勾起:“好好工作哦,贺总。”
小白兔逃走,贺行屿沉沉吐了口气。
贺行屿去开会,霓音回到房间,想到他刚刚难受的模样,心思也卷着涟漪四起。
男人虽然身体好恢复得快,但从受伤到现在也一个月了,都只吃素。
时间久了,以他的胃口哪里能够忍得了。
就跟之前喝中药那段时间一样,晚上她但凡在家和他一起睡,都要被他磨得天人交战一番,好几次都难捱得差点投降,还好最后是理智占了上风。
天知道他现在是饿了多久。
估计把她吃了,连骨头都不吐。
但不单单是他想她,她也同样如此。
正巧下午和夏千棠打电话,霓音纠结半晌,支支吾吾问她建议,夏千棠闻言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