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之念最终精疲力尽,由她挑起的火,却远远不到熄灭的时候。
靳于砷将汤之念从浴室里抱出来,摸摸她平坦的小腹,问她:“有没有不舒服?”
汤之念窝在床上伸着懒腰,摇摇头:“没有。”
“满足了?”
“满足了。”汤之念拉起被子遮着自己小半张脸,这会儿倒跟害羞了似的,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靳于砷,“那你呢?满足了吗?”
靳于砷微扬眉,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当然没有。要把你欠我的2000多个日夜全部补回来才够。”
他可是憋了整整六年。
汤之念瞪大眼:“靳于砷!你不怕精尽人亡吗?”
“怎么?我死了你心疼啊?”
这人什么脑回路啊?
汤之念转移话题:“我饿了。”
靳于砷估摸着她这个点也是该饿了,问她:“想吃点什么?”
汤之念摇摇头:“不知道。”
“面条你吃吗?”靳于砷问。
“不吃。”昨天晚上才吃过。
“蛋炒饭?”
“太干巴了。”
“烧麦?”
“谁大晚上的吃那玩意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