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于砷这种姿态和语气,已经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在哄汤之念还是在哄他自己。
汤之念小小一只埋在靳于砷宽大的胸膛里蹭了蹭,闻着他身上熟悉又好闻的气息,没有说话。
人来人往的马路牙子上,突然有小孩打断两个人的柔情蜜意:“叔叔阿姨,你们抱在一块儿挡着我骑自行车了。”
莫约六七岁的小男孩,刚补完绘画课回家,一脸童真。
汤之念闻言立马推开靳于砷,又窘又好笑。
靳于砷牵起汤之念的手,带她继续往前走。
步行不足一百米,穿过斑马线,前面不远处就是恒誉国际的学校大门。
这么多年过去,学校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天还没有黑,汤之念站在紧闭的校门口朝里面看,问靳于砷:“他们这个点都已经放学回家了吧。”
“放什么学?现在是暑假啊,傻瓜。”
汤之念恍然:“是哦,现在是暑假诶。”
学生有寒暑假,社畜可没有。在恒誉市的那两年,一到寒暑假放假她就迫不急地买票回家,不带一丝眷恋。
大门紧闭,汤之念问靳于砷:“我们能进去吗?”
“能啊,你求我,我就让你进去。”
不开玩笑,靳家可是恒誉国际的最大股东,靳于砷想进学校看看,也就一句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