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就真的只是雇佣关系?”周晓瑶眯眯眼。
“也不止吧,我昨晚又把他睡了。”汤之念语气十分淡定,就好像在说今天外面怎么那么热。
“什么!!!”周晓瑶太过惊讶,以至于声音不自觉放大。这点餐厅的人不怎么多,客人下意识地转过头来。
她低下头,拽着汤之念衣角小声问:“什么叫又?”
从前的事情汤之念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多年过去,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可隐瞒的,索性就和周晓瑶直说了。
周晓瑶被接二连三的消息震惊得目瞪口呆。
不愧是她认识的汤之念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样。
“这么说来,zak那些年在美国那么奇怪的行为举止,和你分开有关?”
“他……怎么了?”汤之念先前听过一些八卦,什么躁郁症啦,差点死在公寓里啦。
怎么可能?
以汤之念对靳于砷的了解,他不是那么脆弱的人。
周晓瑶也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了汤之念:“zak看似好像过得很好,可是和在恒誉市的那个他完全两样。我记得大一的圣诞节前夕,我去了一趟斯坦福,不经意撞见zak和一群混混在一起。他人高马大的,站在那群黑人里头像个领头人,然后隔了不久,附近的街区就闹事了。我听说zak差点被人杀了。”
这是在演什么黑|帮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