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之念想了想,要住一晚酒店倒也无所谓,可连续住一周,那这趟差就出得太亏了。
“那我晚上就回川城。”
“行,你回,机票也不给你报销。”而且今晚去川城的航班都没了。
“你也太过分了吧!”汤之念一个为五斗米折腰的社畜,最见不得人用这种话威胁。
“嗯,我就是这么过分。”
气得汤之念说了两个字的脏话。
靳于砷没听清:“你说什么?”
汤之念皮笑肉不笑:“你可真是大好人。”烂人。
“哦,说谎话小心长长鼻子。”
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幼稚!
也是奇怪,可能是出差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故地重游的原因,汤之念竟没有把靳于砷当成自己的上司。好像她还是他的保姆小妹,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
见汤之念一副犹豫不决,靳于砷低低嘲讽:“怎么?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汤之念摇头,一本正经:“我是怕——我会吃了你。”
靳于砷闻言一怔,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可是这话从汤之念的嘴里说出来,又好像再合理不过。她这个人一向不按常理出牌。
“行,那我期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