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地撇开自己的关系。
“是吗?”靳于砷淡淡扬眉, 那分痞坏的劲儿看起来就更足。
“昨晚您喝得太多, 李叔给您买了解酒药,我回家了, 也不清楚后来发生了什么。”
靳于砷一副耐心十足模样, 仔细听着汤之念的话, 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其实后来事情的发展是:李叔在买回解酒药的时候碰到了下电梯汤之念,他没上楼, 无论如何都要先送汤之念回去,否则不安心。
原话是:“小靳先生要是知道让你小姑娘家家大晚上的单独回去, 怕是要怪我了,你也知道他的脾气。”跟狗似的。
同为天涯打工人,汤之念明白李叔的为难。好在她租住的地方离得不算远,十五分钟的车程。
至于靳于砷后续在家发生了什么,汤之念的确不知道。所以她更不知道,靳于砷又在自家的酒柜里拿了瓶威士忌,喝了大半瓶。
汤之念解释完,随即跟着说:“zak总,快趁热吃肉片吧。”
吃的也不能堵住你的嘴。
靳于砷这才不紧不慢地低头吃东西,他吃相算不上优雅,但也很少会大快朵颐,每次吃东西都一副没有食欲的样子。吃得慢,也不走心,叫一旁看的人没有食欲。
汤之念印象中有一次,靳于砷似乎睡了一整天没吃东西,他心血来潮说想吃牛肉堡,让她去买。她叫了个外卖,赚取中间商差价得了三位数的“跑腿费”,一个星期的零花钱算是有着落。
分量超级足的一个牛肉堡,全是真材实料,汁水丰盈,夹杂了上好的芝士片。靳于砷难得吃得野蛮了一些,但汉堡这东西就别想能吃得有多优雅。他唇角沾了芝士,自己没察觉,叫汤之念看见了,在一旁笑得前仰后翻,指指他唇角。他多在乎自己形象的一个臭屁男高,拽着汤之念的手,非要让她擦拭。
汤之念不肯,和他讨价还价:擦嘴巴也要计费的,你给不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