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于砷将汤之念按在门上,整个人靠近,锋利的双眸像夜里的鹰,彼此双唇间的距离只剩下几张薄纸的厚度。
汤之念心下一颤,喊他名字:“靳于砷!”
不再是左一句zak总,右一句zak总,完全是情急之下的条件反射。
靳于砷顿了顿,微抬头,在橙黄光下注视汤之念的脸,从眉眼到鼻骨,最后停留在微启的红唇上。
他像一只巡视领地的凶兽,仔细地看着自己到手的猎物。
汤之念无法动弹,他力气太大,单手禁锢她的双手,让她免去徒劳的挣扎。
“靳于砷,你清醒一点。”
靳于砷实在太清醒,清醒地知道周遭发生的一切。但他不想清醒,没有一丝犹豫吻了上去,在汤之念惊呼的一瞬,顺利撬开紧闭的唇齿。
是该怪他侵略性十足,还是怪她防备心太弱。
汤之念挣扎的身体逐渐发麻,却想起那日自己在醉酒时,那个如梦似幻的场景如现在一般。她被按在门上,无力回击,脚下虚浮。
所以,那并不是什么梦。
晃神的一瞬,下唇被轻咬,汤之念倒抽一口气,闷哼一声。
靳于砷的手掌贴她腰窝,隔着单薄的布料轻轻摩挲。略带薄茧的指尖不经意撩开一寸衣物,粗粝的指腹擦过她的皮肤。
汤之念颤栗,呼吸不再自然,甚至有些气喘。她越是要挣扎,越是被他禁锢,双手被扣住抬高,他危险地盯着她。
“靳于砷。”她声音破碎地喊他名字,倒也不是怕,比起那日醉酒,现在的她十分清醒地感知着自己的身体被他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