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于砷不明所以,问她要干什么。
汤之念不回答,忽然探身靠近,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靳于砷背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他的呼吸似乎也停止,心脏被一层又一层的薄膜紧紧缠绕。
汤之念退开一些,带着酒香的唇里透着淡淡的甜,问他:“这个礼物你能接受吗?”
靳于砷喉咙肿胀,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汤之念,你醉了吗?”
面前的人不答反问:“靳于砷,你醉了吗?除夕夜吻我那一次,你醉了吗?”
除夕那晚没醉。
头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更清楚自己要什么。
但他仍然能在最后一刻清醒地用拇指抵住她的唇畔,并没有实质性地吻上去。
所以现在汤之念也没醉,她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想要吻靳于砷。
她也这样做了。
这一次不再仅仅是蜻蜓点水,她双手揪着他的衣领,用柔软的舌尖抵开他坚硬的齿关。
没有什么技巧,单纯是一番杂乱无章的探索,却也足够让生涩的彼此气息凌乱,心跳频率失常。
靳于砷退开,撇开头看向窗外,只存一份理智,沉声问她:“你确定这份礼物你送得起?”
离得近,汤之念浑身都软,用坚硬的语气回答:“当然!”
她能够确定的是,他的滋味比酒好一千倍一万倍,只尝一口就能上瘾,她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