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靳于砷坐下来之前,汤之念这个小地主已经连赢了十把。她算是聪明的,在家打牌也经常硬。刚坐下没多久就大杀四方,不过她谦虚,说是运气加持。
“终于!汤汤你终于输了!”
一副能赢的牌,最后居然被她打得乱七八糟。
汤之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不过她胜负欲没有那么强,输了就输了。
输太多的人可是有惩罚的,就算是寿星也不能免罚。
叶开畅坐在一旁,问靳于砷:“满十八岁的感觉怎么样?”
“就那样呗。”
“又能玩机车,又能去夜店,还能泡妞,简直不要太爽。”说话的是谢彭越话剧社的一个男生,低他们一个年级,染一头黄发。
靳于砷闻言侧头看了那人一眼,不认识,懒得搭理。这种烂俗的话他不稀罕回应,觉得没品得很。
那男生却仍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意,满嘴荤话,自以为那些带黄色的笑话很有趣。
旁边几个女生也没觉得那些笑话有多好笑,反而觉得尴尬。
靳于砷听着烦了,说了一句:“吵死。”
那男生见靳于砷脸色难看,讪讪停了。
靳于砷就坐在汤之念的身后,见她的耳廓越来越红,不知道是天热的还是因为那些话。
“kelsen!”
谢彭越听到喊声,屁颠颠跑过来,笑嘻嘻地问靳于砷:“大哥有啥吩咐?”
“你是脑子进水了吧?什么牛鬼蛇神都带过来?”靳于砷说这话时,视线轻飘飘地往那黄毛身上一带,连看一眼都嫌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