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很快拿着医药箱过来,战战兢兢。
靳宏峻自顾自处理脸上的伤口,先用碘伏消毒,再贴上创口贴。他是一个实打实的精致利己主义者,不容自己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和亏损。
叶如之也懒得再和眼前的人多说什么,留下两个字:“离婚。”
靳宏峻反倒不肯:“你和她之间井水不犯河水,她的存在影响不了你一丝一毫,未来靳家的财富我都会留给zak,你何必如此?”
“麻烦你搞清楚,是你外面那位跑到了我的面前。我是软柿子吗任人拿捏?”
靳宏峻闻言默了默,脸色微沉:“那是她不懂事,我替她向你道歉。”
“hadley,你好像没搞清一个问题。你可以不爱我,也可以离婚后寻找自己的春天,为什么非要在婚内做这种恶心我的事情?”叶如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神色淡然,“你可以不同意,我也可以提起诉讼离婚。”
靳宏峻站起来抓住叶如之的手腕,将人往自己跟前一扯,与她面对面。
光着脚的叶如之只能被迫仰头。
彼此之间不输对方一分气势,针尖对麦芒。
“你疯了吗?”靳宏峻咬着牙关,下颌线条崩直。他小臂肌肉线条匀称,青筋凸起,明显压着力道。
叶如之笑:“这要看你怎么定义,站在我角度看,我很清醒,但对你来说显然不是。你要自己的名望,要自己的财产地位,你不想让自己有一丝一毫的污点。不过不好意思,你早已经不是我当初认识的hadley了。”
“叶如之,你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请不要太过天真。我靳宏峻永远是那个靳宏峻,20年前的我是我,20后的我依然还是我。”
“对,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那就请你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