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喜欢这束向日葵,但是不方便带回去,只能放在这里了。
不多时,汤之念接到靳于砷的电话。
她接通,只听到他说:“开门。”
汤之念后知后觉,靳于砷是不是在她房间门口?
她走过去开门,还真见到他黑着脸当门神。
“有事吗?”汤之念问。
靳于砷没搭理她,带一身凌厉气势直接推门进屋,果然看到地上放着一个敞开的行李箱。
看样子,东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桌上,一副审问犯人的姿态看汤之念。
汤之念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这位大爷了,好声好气地问:“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靳于砷不怒反笑了,“你说我怎么了?”
汤之念:“我不知道你怎么了呀。”男人心海底针。
靳于砷:“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汤之念:“我应该知道吗?”
靳于砷:“你说你应不应该知道?”
汤之念:“我都说了我不知道!”
靳于砷被气笑了:“你搁这跟我绕口令呢?”
汤之念也没什么好口气,干脆放下手上的东西,双手叉着腰狠狠瞪着靳于砷,连名带姓喊他:“靳于砷!能不能麻烦你好好的把话说清楚?”
屋子里还算暖和,汤之念穿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随手扎了个松松垮垮的丸子头,看起来居家又可爱。可爱的小猫生了气,瞪着圆圆的杏仁眼,变得张牙舞爪,还有几分野性难驯的意思。
可爱的有点犯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