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汤之念给外婆打电话, 得知老人家感冒了。
外婆的年岁越来越大, 不再像年轻时那样风风火火地当个拼命三娘,现在一个小小的感冒, 反反复复都得一个月才能好全。
汤之念知道外婆生病, 别提有多担心, 几乎每天电话回去问候,关注着病情的动态。
外婆反倒劝汤之念放宽心, 小感冒而已, 又死不了。
“呸呸呸, 说什么死不死的。”汤之念听不得这个字眼。
外婆倒是很乐观:“人总有一死,时间早晚罢了。”
汤之念无法想象外婆离开的画面, 但是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心脏都抽疼了似的。
不由想起了靳于砷, 他说,因为太喜爱了,无法想象它离开后,我该怎么办。
汤之念同样无法想象,外婆离开之后她会怎么办。所以在有限的时间里,见一面少一面,她不想浪费。
自加入了谢彭越组建的乐队之后,汤之念隔三差五就要到文艺楼的地下室去练歌。说是练歌,其实就是她被拉着唱几首歌。
汤之念唱歌没有什么技巧,因为嗓音条件太好了,好比学霸看一眼题目就会解答,根本不需要反反复复地做练习刷题。
乐队的成员负责给汤之念伴奏,汤之念多数时候都是坐在一把高脚凳上不疾不徐地演唱。
几个人凑在一起就是一场视听盛宴。
地下室练歌的设备都是学生们自己买的,不能小看这里的设备,就拿那个小小的话筒来说,那可是价值七位数。
周晓瑶得知汤之念加入了谢彭越的乐队后,也会跟过来听她唱歌。当然,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能够看到kelsen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