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cerve对她敌意从何而来呢?
汤之念觉得根本原因还是因为靳于砷。
汤之念觉得有必要找个时间和cerve说清楚,她对靳于砷这个人一点兴趣也没有,相信靳于砷更不可能对她有任何念头。总之,他们之间是没有一丁点的可能性。
cerve真不需要把她想成假想敌。
从小到大,汤之念从没有把男人视为生活中的必需品。她的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走了,一个赌徒,欠下巨款之后把烂摊子丢给了一家老弱妇女,自己喝了敌敌畏。他倒是拍拍屁股走得潇洒,债主们一个个担心坏账,时不时上汤家来堵门。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汤元向债主们保证,那些钱款在她有生之年一定会奉还。于是她被迫撇下女儿,外出务工。
汤之念的外公也走得早,妈妈外出务工之后,她成了留守儿童,和外婆一起生活。
外婆身体还算硬朗,没什么文化,靠种地为生。沉镇人都要佩服这个汤家这个老太太,她自己一个人倒腾了十亩地,春耕种植水稻、玉米,秋收后开始种植小麦和菜籽。零零散散的还要在自家后院种各种农产品,大豆、大蒜、白菜、丝瓜等等等等。
汤之念家里还养猪,养鸡等。一年出笼四只猪,卖掉三只,剩下的一只猪自家吃。做腊肉、灌香肠、烟熏肉……这些都是外婆一个人倒腾。
汤之念最佩服外婆了。
外婆总是教育汤之念要勇敢,遇到事情不要退缩,要独立,别总想着仰仗他人。
在话剧社逗留了好一会儿,汤之念看看时间不早,该回去了。
汤之念和周晓瑶道别后,准备去乘坐206路公交车。
这个点校门口接学生的豪车已经不多了,汤之念顺利找到公交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