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靳尘显然不信。
“不知道?”
他扬眉,眉眼之间饶有一种玩味的兴致忽然窜了上来。
为了继续逼问墨梓庚和他的下属,墨靳尘干脆拉着白月绾坐下来,就在墨梓庚的对面。
男人双腿自然交叠,一手搂着白月绾,一手放在膝盖之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随着身后还在小声吟唱的节奏鼓点而不断敲击和跳动。
他这一副模样,倒是像极了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此刻正在审视自己的猎物一般。
“墨梓庚到底给你多少钱,让你如此维护他?死到临头了,还在保护墨梓庚?”
“没有没有……”
“没有?你最好说实话,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这针孔摄像头,是你做的,还是他做的。”
他意有所指,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他”到底是谁。
无非就是那个满脸是伤,嘴角还有血迹,此刻坐在沙发之前的墨梓庚罢了。
可属下看看墨靳尘,又将胆怯的眼神,落在墨梓庚的身上,片刻间,他道了句:
“是我做的!”
男人语气坚定,却又充斥着无尽的害怕。
“没有墨梓庚的命令,你居然敢在夜色里动手?”
白月绾也觉得这事儿若是没有墨梓庚的命令,下属不敢这样做。
更何况,他们知道这是墨靳尘的地盘,整个夜色酒吧都在墨靳尘的股掌之间。
他们在暗中安插摄像头,若是情节严重,墨靳尘还会放过他们不成?
思来想去,白月绾还是觉得,整个a市里,胆子大到敢和墨靳尘抗衡的,只有墨梓庚一人。